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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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同人 原著微耽向

  『盗墓笔记817贺文』
  #系列贺文
  #张起灵  吴邪   微耽x原创同人
  文/川檀枫
  
  《吴邪的日记》
  
  2018.8.17  星期五
  今年第三年了。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还有无限未来的人来说这点时间只不过用“一眨眼”就能形容,而对古稀之年的人来说又似乎意义重大。
  开头感叹了一下时间,今年我又开始记日记了。
  这一年来安安稳稳,没什么大事,和闷油瓶相处依旧如常。
  他明天就又老了一岁,虽然依旧看不出来岁月这把杀猪刀到底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反正在我和胖子身上是留下了,当然,胖子为甚——他又胖了。
  我和胖子他们都默认了,每年的八月十七号就算是小哥的生日了。
  因为刚好是一切结束了,一切又重新开始的日子。
  离他回来居然已经三年了,日子过得太过安逸了,尽管每天都日复一日的无趣但我还是嫌它过得太快。
  不过等待的时候,时间永远是漫长的。
  大半个月前,闷油瓶给这无聊的生活加了点料,他回来了两年十一个月多突然要出远门,不过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没有偷偷摸摸的走,倒是提前给我说了一声。
  我到现在总算是成熟了些总不会一惊一乍的了,但是当时问他要去哪里的时候还是让我暗暗吃了一惊。
  “吴邪,我要去趟长白。”
  他当时说那么说的,我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有追问什么,应了他一句:“是想去旅游吗?我们一起去?”
  他这次没有拒绝,大概是真的想去旅游了,我和胖子都金盆洗手了,也不干那勾当了,但是世事无常,我总觉得他会偷偷摸摸走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是那么想的。
  普通人平淡的生活来之不易,虽然我们现在其实还算不上是普通人。
  其实这三年里,他陆陆续续大概想起了什么,看我的眼神越发深邃,但是无论怎么变化,他对我从来没有恶意,就算有也没关系。
  所以说,说变了,其实又没有变化。
  理所当然的,铁三角又再度踏上旧路,但是我们无论是谁,心境都已经发生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路上是胖子开的车,车技还是和以前那样子,他吹着不成调的口哨,小哥坐在后坐,抱手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我倒是闲不下来,望着窗外不停变动的景色,心里头意外的平静。
  
  这次最意料不到的大概就是胖子居然往车上放了几罐酒。
  “胖爷咱自家酿的,酿三年了,别家可没爷的香。”
  不过这是后话了。
  第二意料不到的就是,八月天,长白居然下雪了……
  看着覆了山的细雪,我突然就想起来那时候接小哥出山的那天,长白也下了一场雪。
  那时候没有想太多,接到人就已经很……难以言喻了。现在想想,八月天不都是长白这地最热的时候吗?不知那场雪是不是在给小哥送行。
  如果这样子算,那这场雪,说不定也是因为小哥而起,十分异想天开的念头,我居然开始揣测老天爷的想法了。
  
  胖子的车里备了几件衣服,一人一件还能多一件,我问他为什么在车里放那么多的衣服,他笑的阴阳怪气的说:“是忘记洗的了的。”我无语,怪不得一股怪味。
  穿胖子的衣服会漏风,但是还好吧,至少比没有好,就算有味那么冷也闻不到什么了。
  自从下车以后小哥的视线就没有离开那绵延的雪山,我觉得可能趁我的一个不注意,他就“逃之夭夭”了,想到这种可能性还是让我有点难受。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尊重他,我是这样子想的,虽然事后我肯定会骂他没有良心冷血无情。
  这就是所谓的有准备是一回事但是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到我们离开他都没有无声无息的消失,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昨天车开到山脚就开不上去了,这雪其实没有多大,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几分青绿。那个时候太阳偏西,时候不早了,天色虽然尚白,但是我猜离夜幕降下也不过十来分钟的事情。
  看闷油瓶的意思他是还打算上山的,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么多年的默契我看不出来真是白活了,我和胖子对了一下眼神。
  我开口道:“走吧。”胖子后脚跟上了倒是闷油瓶立在原地。我和胖子回头看他,只见他摇了摇头:“明天再上吧。”
  主角不想上山我和胖子两个跑龙套自然不会上去。
  没想到我居然读瓶失败了。
  
  当时胖子突然哥俩好地拉着我,还扯了一下闷油瓶的衣服,他笑嘻嘻地说:“天还没黑,我们要不去拾些柴火?”
  我自然是问他无端端拾什么柴火,本来睡在车上就可以了,粮食大概也是只备了压缩饼干和一些肉脯什么的,生火干什么?烤胖子吗?
  没想到,好家伙!这胖子居然带了酒出来!了不得了……这出来都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回得去的事还能边带着那么……享受。
  这理所当然的就成了我最意料不到的事情,因为很……唉,其实还是挺符合胖子的行事风格的,这样一来我的大惊小怪又显得很多余了。
  于是乎,捡柴就是为了热酒吧。
  路上我问胖子:“你是早知道长白会下雪?专门带的酒?”
  胖子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你没疯吧,我又不是老天爷,这天要下雪娘要嫁人胖子我哪里管的了这么多。”
  我无语到:“行行行,你越胖越啰嗦了吗……那你带酒干什么?”
  胖子居然颇为伤感实则做作的说:“咱哥三不好久没有一起喝过了吗?这不……胖爷我有备而来。”
  我忍俊不禁,看了一眼闷油瓶,发现他也刚刚好在看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里融了笑意,我只能靠yy闷油瓶度日了吧,毕竟哑巴张不是白叫的。
  我们走到了夕阳的尾巴都要从地平线消失的时候,不过还好找到了一些干柴。
  于是我们三个人不讲究的就坐到了地上把几罐酒架好了准备升起火,我点了根烟就把火机扔给了胖子,正苦恼着这风有些不合时宜也不知道点不点的着,闷油瓶就不知从哪摸出两个打火石,两三下就把这堆柴点燃了。
  看得我和胖子有片刻目瞪口呆,但是好歹习惯了,比这牛逼更多倍的我俩都不知道见了多少。
  
  火噼里啪啦的在干柴上跳动着的时候,我们三个人怀着各自的心事神游天际,我是纯粹的放空自己,倒是不知道胖子是不是在想云彩,反正他看着火看的特别专注。
  而小哥闭着眼,我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我放空自己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这大概是年纪大了然后精力差了吧,坐着都能打盹。
  梦到的东西有点一言难尽,我甚至还在梦里闻到了硫磺的味道,我梦见闷油瓶在雪地里回头救会我的时候,狼狈至于又特别想流泪,不为自己,为他。
  可是我还会流泪吗?
  这一梦似乎过了一夜,但是其实没有,我只是简单的打了一个盹。
  打盹打到自然醒时,胖子分配了一人一壶酒。
  
  十三年前的时候我还只会喝喝啤酒,真是没料到有一天会在长白山脚下喝着某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胖子酿的酒还要是某位小哥亲手暖的。
  这就是所谓活久见了吧。
  胖子不要脸道:“好喝是吧,小哥你看天真笑的,这肯定是因为胖爷我的酒好啊,你说是不是?”
  只见闷油瓶听着胖子乍乍乎乎的声音仰头喝了一口酒,他居然应了句是。
  我只感叹,胖子是不是有污染功能,小哥居然帮他说话了,啧啧,“物是人非”啊。
  
  日记记到这,我写的手有点酸,太多事情了,突然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我也是写过一篇日记。
  我觉得我大概会写到我死去吧,还能写很多篇。
  我们到长白山的时候其实是十六号,而小哥的生日是在十七号。
  接着写胖子的酒。
  胖子酿的这酒,有一点点桂花味,但不止只有桂花,还放了什么我却是尝不出多少了。
  这酒入口时有些甜接着变的有些苦和涩再之后就辣了起来最后就变成了……像是雪水的味道,浓烈过而平淡,颇有一点细水长流的感觉。
  这酒质层次丰富,还莫名有难言意境,确实是好酒。
  “这酒有名字吗?”
  “有啊,叫‘忆云’。”
  好酒配佳人,胖子也算是不枉此生。
  我没问胖子是怎么酿的,想喝再去跟他要好了,问太多我自己也懒得酿,而且这酒,我大概也酿不出来胖子酿的这个味道。
  话说回来,我倒是没想到闷油瓶会喝酒,我和他住了三年没给他喝过。以前的印象里别说屈指可数,好像根本就没有过,或说是有,但我忘记了。
  月色澄澈,高原的天空十分干净,天空上繁星点点。
  火跃动着,我们三个人围着这堆火坐着,胖子一脸陶醉的品着酒,闷油瓶不知正望着哪边的天空,我看着他们。
  听着火堆偶尔“噼里啪啦”的声响,我莫名觉得些许感动。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用感动这个词,可能人年纪大了用词开始感性了。
  
  这趟也算是天公作美,风雪前些时候已经停住了,所以胖子的酒才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这酒暖胃,漏风的衣服也没关系了,喝了酒以后在冰天雪地里散着热气,我都觉得我不畏寒了。
  胖子唠唠叨叨地在提他当年之勇勇猛事迹,讲到他一个人怎么从那田地里抓到十几斤的大鱼,讲到他的岳父如何夸赞他的手艺,还讲 ,他有多想彩云。
  这点酒哪里会醉,我估摸着,大抵是这无边的夜色把人心里的小九九给勾出来了。
  毕竟胖子平时也不能给他岳父多提彩云,老人知道了大概会难过的夜里睡不着觉。想姑娘的时候也能偷偷摸摸一个人去看望她,于是唯一能正大光明去看的时候也只有清明了。
  这不,今天总算是有机会了给他说上那么一说了。
  我和闷油瓶安安静静的听着,我听进了一些又忘记了一些。
  这倒不是我熟悉的那个胖子了。
  我喝了一大口酒,吐出一口浊气,咬着没点燃的烟嘴,发着呆。
  时候还早,路上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当下没有很困。兀的,我突然感受到一道目光注视着我。
  我愣了一下问闷油瓶:“怎么了?”
  他就看着我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跟他说:“你说吧,就算你现在要走,我也不拦你。”不过你肯定甩不掉我和胖子,后半句话我在心里讲着没有说出声。
  他摇了摇头,仰头喝了一口酒。
  他说:“很多年没喝了。”
  我想了一想,那还是的呢,至少十三年了。
  我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喝的醉吗。”
  他摇了摇头。
  这话少毛病还是挺大的,我也分不出来他到底是是喝不醉还是不知道喝不喝的醉,不过我没再追问了,大概是话少还会传染吧。
  我心里其实在偷偷高兴的,还好他说他现在不会走,不然待会我带着两百多斤的醉胖子还怎么跟他?
  我死醉醺醺地笑了起来,铁三角居然还有那么一天啊,本来那时候青铜门在我眼前合上时我都差点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闷油瓶了。
  “来,干一个。”,胖子嚷了句。
  数来,这大概是我们三个人第一次碰杯。
  起风了,枯木上最后一点火星被雪盖住了,月光下,闷油瓶的脸意外柔和,胖子赖在地上装醉。
  我两手反撑着地,仰头看着这满天的繁星,意外的惬意,冷风遇酒意,便作了凉风,长白的夏风。
  没多久我们就回到了车上,这回胖子一个人坐后排,没办法,你永远叫不起一个装醉的人,特别是这个人还要是一个厚脸皮的胖子,还好有小哥,我们俩一人借来一把力就把胖子塞进后座了。
  然后我和小哥坐到了前面,我坐在驾驶位上。
  酒香但是醉酒的人臭,于是后车窗开了三分之一通风,不过刚刚喝了酒,再加上胖子的衣服,这夜里也就没那么冷了。
  
  按理说喝了酒应该好睡一点的,可能我开始步入老年期了吧,这么累都睡不着该是失眠了吧——都说“前三十年睡不醒,后三十年睡不着。”
  眯了会再睁眼时,车窗外看不清了,大约是起雾了,但是和闷油瓶在一起时遇见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我觉得有点瘆得慌。
  而且这雾很白,车明明开着远光灯而此时也见不到光亮了。
  我侧过头看了闷油瓶一眼,发现他也正看着我,但不知道看多久了。
  “还没睡?”
  显然我又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毕竟闷油瓶应该没有睁着眼睛睡觉的习惯。
  他看着我,手突然伸了过来,帮我合了合衣领,没出声。
  虽然和他同床共枕了快一年了,但是如此亲密的举动还是挺少发生的,两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天天腻得和小情侣似的。
  而那个时候我感受到的则是一种习惯的怪异感。简单点说就是习惯了,但是这种习惯才是最怪异的。
  而我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只能愣愣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
  他身体倾向了我这个位置,然后将额头抵到了我肩上,手微微圈住了我。这就是所谓零距离吧。
  太怪异了,他靠的真的很近很近。
  我想问他干什么可是又发不出声,只能看着他一动不动的靠着我,我脑子都快变成一团浆糊了,大概再受一点点刺激就能死机。
  我听到了从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如此紧密又如此缥缈。
  “吴邪,等我回家。”
  我愣住了,又听到他说:“我要是消失了,至少你会发现。”
  他停了停,说:“陪我走到最后吧。”
  刺激来了,而我的脑子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死机,它正高速运转着,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地——其实和死机差不多。
  我觉得我沉寂了许久的血液开始在我的血管里澎湃,它们嘶吼着,挣扎着,我开始觉得自己的情绪难以抑制,心似触到了滚烫的血液,激烈的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跳动着,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嘭”的一声。
  梦醒了。
  我的头磕到了车窗玻璃上。
  
  离我们上车过去了两个小时,醒时时间是凌晨一点半,背景音是胖子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侧过头,闷油瓶在看着我,似在梦中。
  一时半会我还没反应过来,难以言喻的,我直勾勾的望进闷油瓶的眼睛里,然后在他深邃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车上还有一壶酒,刚刚胖子嫌麻烦就只热了三壶。我开了最后一壶,酒香味溢出车窗,喝了一口,冷酒穿肠过肚时,笑了出声。
  “小哥,你喝吗?”
  他点了点头,我把酒的递给了他,他接过手里就着我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我看着他愣了愣。
  随后我问他:“你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出声:“想来就来了。”
  我点点头,他又道:“我想起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我正喝着酒,闻言呛了一口,辣味冲得我眼睛都酸了。
  胖子的呼噜声盖过了我的咳嗽声。
  其实我一直有一种感觉,闷油瓶、小哥、张起灵,他,总会在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我咳嗽稍停后猛的喝了一口酒,欲借酒壮胆,虽然说我老是在心里吐槽闷油瓶但看到他还是难以克制的会犯怂。
  “你该不会走了吧?”
  “不知道。”
  我笑了:“我再等你个十年?“
  他接过我手里的酒闷头喝了一口没应声。
  我接着碎碎念道:“再来个十年我就真的老了。到时候我们去和胖子凑个堆?其实也不错对不对,他那山清水秀,还有好酒好菜。”
  他望着我,我也看着他。
  “今天酒不够,我们回去找天上胖子那去,你别又自己跑了,有什么天大的事我们一起扛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借着点酒劲就要上天了,我絮絮叨叨地嚷了句:“人间没你不值得啊——要去哪带上老子呗?”
  我觉得他笑了,闷油瓶看着我,嘴角没有上扬的弧度,但是我觉得他笑了。
  酒喝完了。
  “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觞,痛饮从来别有肠。”
  其实什么话,现在不用说,他都应该懂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了过去,早上八点的时候才被光照晒醒了。
  醒了发现闷油瓶已经不在车子里了,胖子也不在。
  合着一觉睡醒我变成孤家寡人了?不慌,问题不大。
  下车的时候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一瘦一胖两个人影……还有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走进了才发现是一个雪人。
  “哟,天真可醒了啊,昨天胖爷睡的早,你和小哥可没酒后乱性吧哈哈哈,看你这,我们两下车你都没发现。”
  我喝了一口带过来的矿泉水漱口,闻言大大的“呸!”了一声把漱口水都吐掉了。
  “胖子……您老这是还以为自己十七八呢?堆雪人?装小年轻啊?”
  “哎哟你可别看不起人!谁规定了雪人只能年轻人堆!别说胖爷我不老,再说了,你看这!这是雪人吗?这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成……你瞎我不怪你。”我无语的再漱了一次口。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次山上人好像也挺多的啊……胖爷我就记得三年前来接小哥的时候黑蒙蒙的一片吓死我了,现在怎么还那么多人呢?”
  我笑胖子多事:“人家可能也是来接人呢。”
  闷油瓶闻言望着远处的视线瞥了我一眼。
  胖子嘀嘀咕咕:“你以为还有谁会住在这冷死人的地方?”
  我说:“小哥都没说冷,你那么多脂肪,没一点温暖你的?”
  胖子怒了:“我靠!吴邪你瞧你这小贱样!你这是在人身攻击!你以为有小哥撑腰了不起了吗?胖子没人权吗?胖子不能冷吗?噢我的天!小哥你快瞧瞧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觉得胖子是中戏毕业的,为什么没人给他搬个演帝奥斯卡呢?
  而闷油瓶一般这种时候都不会说话。
  
  我们三个出来带了几天的粮食,但是当天晚上闷油瓶就说可以回家了。
  对的,这里我没写错,他说的就是回家。
  于是现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彼此的亲人了。
  “小哥今天生日,我们现在回去……路上去买个蛋糕怎么样?意思意思?要不胖爷还能整两个红鸡蛋。”
  胖子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开着车一边问着。
  我望着窗外的风景,归途和来时是一样的路,但是看风景的心情却三百六十度翻天覆地的转变。
  “随小哥呗。”我瞄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闷油瓶,他没出声。
  胖子笑呵呵的接了句:“那绝对是默认了呀,嘿,小哥今天可你生日,咋喜庆点给你唱个生日歌咋样?”
  我笑说:“还能怎么样,小哥绝对是默认了啊。”
  起哄闹着,一路上倒是真的唱了几句生日歌。
  胖子的金嗓子唱着,我跟着哼调子,闷油瓶似乎在闭目养神。
  车还没有到家,天色尚早,但是大概今天之内还是到不了家的,看了闷油瓶的生日蛋糕得在车里面吃了。
  我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胖子赶出去睡,还是让他睡客厅,想了想要是让他知道我和闷油瓶睡一间房不知道他该嚷嚷什么了,有点头疼。
  今天很有纪念价值,故此动笔。
  
  现在车在归途。
  我们也在归途。
  
  
  2018.8.17        吴邪笔
  
  
  
  
  
  end
  #雪落长白十三载,江湖夜雨十年灯。
  #藏肆°
  #人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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